人们都说:“花不花,四十七八。”不论社会怎么进步,不论人怎么能够胜天,自然规律是无法抗拒的。
我,一个凡人也,同样也无法抗拒自然规律,迟早要变“花”。
我说的“花”非“花”。不是鲜花、塑料花、纸花,也不是野花,更不是“花心大萝卜”的“花”,而是,老眼昏花的“花”。艾玛,我好像在说绕口令。
中国的汉字就是麻烦,一个字弄出那么多个字意,不解释清楚,就有人会往歪处想,是不是已经有人认为我“花”了,叫你想也白想。哼,就不给你创造机会。
有点跑题了,哈,马上回来,言归正传。
我年轻时,眼睛的视力一直是1.5的(以前视力表的标准),看别人戴副眼镜,心里还有点羡慕嫉妒恨呢。羡慕人家戴副眼镜有气派,毕竟那时戴眼镜的人不多,一副眼镜跨在鼻梁上,给人的感觉就是人家有学问。不像现在到处都是戴眼镜的,近视的人本来就不少,视力好的,还弄副平镜或墨镜戴上,比如无辞一类的,装一装黑老大什么的,哈。恨的是自己的视力太好了,与眼镜无缘,想装装学者都不行。
可是,等到了四十九岁时,自己就感觉看书时,书本要拿出很远,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单位岁数小的同事问我:“主任,你把书拿那么远,能看清楚吗?”经过她这一问,我也才发现,自己的书本确实送出去了很远,才能看的更清楚。我也才知道,我是比正常人晚“花”了一年,但自己还是“花”了,“花”的还很厉害呢,想不“花”都不行了。
没办法,赶紧去验光、配花镜,终于圆了我戴眼镜的梦想。
上课时,眼睛的视力明显不行了。特别是讲到有理数的乘方时,底数还能看的清,而指数是几,就看不清楚了,往往把“2”看成了“3”,就得经常的问学生。
可我戴眼镜上课时,学生又好奇了。老师的眼镜怎么就在鼻梁子上,为什么不往上推呢?我还装了一把物理老师,跟学生解释,我的眼镜是老花镜,你们戴的是近视镜,它们是两种不同的镜片,老花镜是凸透镜,近视镜是凹透镜。对于初一的孩子,也没学过物理,我跟他们讲这些,那不就是对牛弹琴吗?
自从眼睛花了以后,虽然配了镜子,但也闹出不少的笑话。
一次,到邮政储蓄银行给上大学的女儿汇款,从家出门的时候,想拿花镜了,但想到银行都有老花镜,就没拿自己的花镜。到了银行,一看花镜掉了一条腿,按理说,用左手举着,右手填单也行。恰恰是,女儿的卡号在手机里,把卡号找到,左手拿手机,就拿不了花镜,正在我为难之时,进来一位男士,带个七八岁的小男孩,可抓住了救命稻草,叫这个小朋友给我念卡号,我左手拿花镜,右手填单。自从这次后,我不再相信别人了,又去配了一副花镜,家里放一副,背包里放一副。
家里养的凤尾鱼,是那种特小的品种,也就两厘米长。刚下的鱼仔就更小了,开始一看就像一个小黑点,在水里游荡。在给它们换水时,稍不留意,就会把鱼仔当它们的排泄物一样给倒掉,等再数鱼时,才会发现少了好几条。
现在头发也掉的厉害,做饭时,蒸馒头时没事,面是白的,头发是黑的,一旦发现有头发丝能看到。可是,有时在炒菜时,就看不到头发了,等吃饭时,不是女儿就是老公,能从菜盘子里拎出一根卷发。
现在,眼睛花的更厉害了,药瓶上的说明书,就是戴上花镜都看不清楚了。更别提穿针引线了,这些活都得交给女儿来完成。
为了减少视力的压力,我尽量少上网,少看手机,可是,还是没有阻止住视力的下降,右眼昏花达到了400度,属于了弱视。唉,看来人眼花了,也没啥好处,倒成了睁眼瞎。
现在,我很“花”,一旦在谁的博客里评论时,出现错别字或颠三倒四的话,一定要给予慷慨的谅解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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